以太溺痕-绝区零-第8章 铃-哲-扳机-星见雅 new
fushu
13 天前

铃又给了我十万丁尼,我在事实上成为了被包养的男人。 但我确实一无所有了,没有铃的救济,我不仅心灵上活不下去,肉体也会被饿死。 我曾经想,一无所有也好,这样铃就是我的全部,我所以的生命都用来爱她。后来我才意识到,铃从不属于我,我才是她的所有物。 在染手众多美女后,不知道我是更饥渴还是更冷淡了,我进入了一种自我误判的状态,就像吸烟的人总以为自己能随意戒烟,却还是一根根点燃。 肉体上的快乐太容易获得,就会让人丧失警惕,在意识上患癌。 哲找过我,他问我:“朱鸢找你了?” 我点点头,哲问:“你答应她了?” 我看出哲的反对,就骗他说没有。哲将信将疑地离开,并警告我说:“朱鸢只是说着玩的,你要是当真了,后果自负。” 我思索许久,最终把要发给朱鸢的信息删掉了。 朱鸢的性格变化太大,自从她知晓了哲的真实生活,每天都在接受着冲击,她找到我说要出轨,我说你还没有和哲结婚,她却表示劈腿也行。 我答应她,但还没有和她上床,我决定放弃这次艳福。 日子又过了许久。我不知道其他夫妻是否有这样的情景,我在虚掩的门外自慰,我的妻子铃和别的男人在床上翻腾。 这并不是偶然,而是每周都会发生的事。 床上的男人有时是我认识的人,比如悠真或者赛斯,有时是希人那些大块头,有时只是绳匠业务的联络人。 我知道铃可以看见门外的我。 她总是向这边瞟,有时我们的目光对在一起,她会赶紧躲避,随后又越过男人的肩膀偷偷看我。 当她确认我在门外时,她会笑,她把头羞涩地埋进男人胸膛里,腰肢扭得更卖力。 她会对男人说:“你轻点,我老公会发现的。” 男人们的反应不同,有人让铃放心,自己会轻一点。有人却说发现了又怎样。 是啊,我能怎样呢,我只能偷偷欣赏着铃的娇媚,并焦躁地自慰。 也有男人担心会真的被我捉奸在床,想要提前结束。 这时铃会给我发个消息,我会回复她今晚在外面睡。 这样胆小的男人就可以和铃做一整晚了。 每当有男人造访,铃会在回屋前摘下婚戒交给我,这是她的暗号,意味着今晚我有眼福了。 婚戒是我送她的礼物,却以摘脱的方式成为了偷情的信号。 铃和哲的屋门紧挨着,有一次哲正好出来,他拍拍我肩膀,和我一起观赏屋内的春色。 哲说:“你也太宠她了。” 我不想理哲,只觉得他碍事。 我把哲推开,不让她看铃偷情的魅色。我不在意他和铃做爱,只有偷窥这个位置是独属于我的,只有被铃称为老公的人才能看的。 这段时间我沉醉于铃的身体,哲终于邀请我重归老本行,为哲和他的新女友拍视频。 新女友向我打招呼,“你好,我是防卫军的扳机。” 我见过她,在我和铃的婚礼上。我说起这件事时,扳机却说她不记得了。她不想和我多说话,她带着目的而来,只为完成做爱的任务。 为了防止打扰,扳机还是对我说:“我知道你是什么角色,别打扰我。” 我就不敢再说一句话,军人身上的坚毅比治安官的审视更可怕,我盯着她的臀部看的时候,总是会撇到腰间的军事装备,扳机的性感被残酷围绕着。 不过扳机脱下衣服后,再冷厉的气质,也抵不过女性肉体的妖媚吸引人了。 扳机没有在最后关头反对录像,她只是说:“如果这段录像流出去,我会被军队处刑的,哲,你能替我保密吗?” 哲满口答应着,迫不及待插进扳机体内。 我被扳机的屁股弹地心慌,雪白的皮肤紧箍着脂肪,仿佛两只白兔搬跳跃。 所以我犯错了,我真的把自己当成了猎人,向扳机伸出了罪恶的手,扳机虽然带着眼罩,却比正常人更灵敏,她迅速踢开我的手,并用不知哪里摸出来的短刀顶住了我的喉咙。 最终我被赶出了屋子,扳机没有伤害我。我悄悄趴在门边,像偷看铃那样偷看扳机。 那时我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是被标记的猎物了,猎人正是扳机,她在我走夜路时,向我开枪了。 我不知道杀手在何处,在无人的街道上狂奔,恐惧占领了理智,子弹嵌入墙壁的声音在身后追赶,我躲进一个窄巷里。 在巷子里时,枪声停止了,我以为自己逃过一劫,这时我看到了扳机。她从屋顶跃下,漆黑的枪口指着我的额头。 我颤抖着说:“扳机,有人要杀我,可不可以保护我。” 扳机嗤笑一声说:“我为什么要保护你?” 我说:“我是哲的朋友,还是铃的丈夫,咱俩……也算朋友吧?” 扳机枪口一偏,炸雷般的声响后,子弹擦着我的耳朵射进墙里,我几乎要聋了。 扳机说了一句话我听不清,她便伏到我耳边说:“你似乎还没意识到,要杀你的是我。” 我问:“为什么?” 扳机说:“你是铃的丈夫,为什么还想对我出手?” 我赶紧解释道:“我们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,那天你也看到了吧,铃也有很多男朋友。” 扳机说:“我不管哪些,只是想让你知道,你选错了目标。” 我说:“对不起,我道歉,我再也不会对你想入非非了!” 扳机不等我说完就一脚踢在我鼻子上,鲜血顿时涌出来。她说:“站起来。”我这才注意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瘫坐在地上。 扳机说:“你这种人永远不会知道自己错了,你只是怕死。” 随后扳机把裤子上的拉链向下拉,露出明黄色内裤,她说:“你也把裤子脱下来。” 我疑惑道:“做什么?” 扳机又往我脸上补了一拳,命令道:“脱下来。” 我意识到此时只有遵从命令才能活命,赶紧脱掉裤子露出性器。 扳机的手指在自己阴部摩擦,紧身的运动内裤把阴唇的形状勾勒得一清二楚,我怀疑扳机想要和我做爱,暴力只是她的掩饰。 但是扳机说:“你很喜欢看?今天让你看个够,但你要是敢硬一下,我就给你鸡巴上开个洞。” 被她这样一吓,我刚刚有些感觉的肉棒瞬间软了下去。 扳机说:“很好,你还想看哪里?” 我说:“不看了,不看了。” 扳机说:“不,你必须看。” 然后她把奶子也露出来,月光下的奶子白得耀眼,乳头牵着我的思绪,一瞬间我忘记了自己的处境,身体有些燥热,扳机把枪口对准我肉棒,说:“它动了,你要小心。” 我的肉棒被她一吓,又软了。 扳机的手指始终没离开下体,内裤上出现了一块深色,淫水马上就要渗出来了。 扳机伸进内裤里面,捏了点淫水出来,粘腻的汁液在她手指间拉出晶莹的丝线,她说:“舔干净。” 我说:“不行,不是只让我看吗,你这样我忍不住。” 扳机不由分说把手指插进我嘴里,女性荷尔蒙的味道在我嘴里爆炸,我几乎被情欲冲昏了。 扳机呵呵一笑,她说:“你硬了。”随后她举起枪,我看到枪口闪了火光,炸裂的声响后,我的下体传来疼痛。 我尖叫着捂住下体,疼痛越来越剧烈。 扳机说:“哎呀,好像打偏了。” 我这才看到墙上的弹孔,慌忙检查自己,肉棒和睾丸都还在,刚刚的疼痛似乎是崩碎的墙砖划伤了皮肤。 我开心的笑出声来。扳机说:“真恶心,请你别留着眼泪和鼻涕对我笑。” 我说:“扳机,我知道错了,你也折磨过了,求你放过我吧。” 扳机说:“你想不想摸我?” 我明白这是陷阱,便说:“不想,完全不想了。” 扳机说:“不行,过来摸。” 扳机拉起我的手,放进她内裤里,我感觉手像进入了沼泽地,湿润和危险包围了我。 我颤抖着在她阴唇外打转,不敢靠近肉穴半步,扳机却一挺胯,让肉穴吸住了我的手指,手指滑进去时,就像滑进了熔炉里,我的灵魂都要被融化了。 扳机和我贴身站着,她在我耳边吹气,并轻轻呻吟,我听到她说:“还没硬吧?坚持住。” 我说:“没有硬。”但我是骗她的,我的肉棒快要炸了,有一瞬间我想要攻击她然后强奸她,但我忍住了,我还不想死。 扳机说:“亲我。” 我在她唇上轻轻点了一下,扳机却主动咬住我的嘴唇,她把舌头伸出来,给我干燥的嘴带来淫靡的湿气。 她又问:“还没硬吧?”我说没有,她说:“你骗我。” 她竟然用手握住了肉棒,我的欺骗无所遁形,但她没有马上发威,而是说:“给你三秒钟,软下去。三、二、一。” 我无力纠结她的数秒过快,迅速在脑中搜寻伤心事,可是最近几个月我的生活中尽是美色与淫秽,越想越是欲望强烈。 扳机说:“我命令你软下去。” 我开始着急了,可是肉棒偏偏不听使唤,像长了根反骨一样越来越硬。 扳机说:“既然如此,这次我不会打偏了。”她端起枪,瞄准我的肉棒。 我看着扳机的手指一点点扣动狙击枪的扳机,瞬间出了一身冷汗,肉棒竟真的软掉了。 扳机终于把枪放下,我又逃过一劫。 扳机用手捏捏肉棒,确定软如海绵后,竟然张口含住了龟头。 我差点哭出声,“扳机,你不要弄了,我真的忍不住。” 扳机含着我的龟头不说话,小舌有节奏得舔舐着。我紧绷着身体,脑海中不断强调:不要硬,不要硬。 肉棒的触感非常清晰,快感如浪潮一般袭来,神奇的是在我控制下,肉棒一点没硬,还是软趴趴的状态。 扳机开始吸吮,同时玩弄我的睾丸,她把疲软的肉棒整根吞下去,龟头正好卡在喉咙处,她吞咽唾沫,用喉咙摩擦着龟头。 “扳机,我忍不住了,我要射了。” 随后一阵剧烈的刺激传来,我高潮了,就和每次高潮一样舒服,可是却没射出什么东西来,软塌塌的肉棒只是象征性抽动两下,就没了动静。 扳机吧肉棒吐出来,说:“表现不错,一点没硬。” 我问:“我可以走了吗?” 扳机说:“走吧,以后不要再玷污别的少女了。”说完她就离开了。 放松下来的我,肌肉不听使唤,我在原地坐了好几个小时才踉踉跄跄回了录像店。 我遇到薇薇安,她还在对上次的事生气,本来不想和我打招呼,却在我上楼时叫住了我,“喂,你怎么了?” 我说:“什么事都没有。” 薇薇安问:“你的颜色怎么不再色眯眯了?” 我又想起刚刚的扳机,赶紧避开薇薇安的眼神,我终于意识到,我欺负过的女生们个个都是能独闯空洞的狠家伙,我真是不知死活。 我甩给薇薇安一句对不起,跑上楼。 我不恨扳机,像我这样的人遭到报复是迟早的事,这次没有受伤就解决问题,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。 我以为遭遇就这样结束了,直到夜晚才发现异常。 铃坐在我对面,一脸震惊的捧着我的肉棒,经过她的侍奉,肉棒竟然还是软趴趴的。铃不可置信地说:“老公,你阳痿了?” 铃宣判了我的死刑,我的幸福生活彻底终结了。 我没有把扳机的事告诉铃,只说今天是太累了,休息一下就好。 随后几天我试过很多次,不管是看谁的影片还是用谁的私物,都无法硬起来。 我不得不去医院,护士看到我脸上的伤对我说:“外科往这边走。”我小声说:“我看男科。” 医生给我开了药,他说我是心理作用导致阳痿,性器本身没有受伤。可是我吃了药也毫无作用。 铃回录像店睡觉的次数越来越少了,有一个失眠的夜晚,我正在床上辗转,铃回来了,她似乎喝多了,趴在一个男人背上,男人把她背上楼,看到床上的我说:“原来你老公在家。” 铃迷迷糊糊应了一声,继续呼呼大睡。 我打开灯,看到来人是工地的安东,便要接过铃,铃却甩开我的手,不让我背,我怀疑她是装醉。 安东只好亲手把铃放到床上,转身离去时,被铃拉住了衣角。 安东说:“你看你老婆,过来帮帮忙。” 安东的力气很大,但不敢太用力掰开铃的手指。铃说:“老公,操我。” 安东有些尴尬地笑道:“快来帮我脱身,我就不打扰你们私事了。” 铃接着说:“老公,你阳痿了,你操不了我了。” 安东说:“铃,别说梦话了,我是安东,我得走了。” 铃说:“你别走,我老公不在家。” 铃说这些话时,全程闭着眼,像是说梦话。我爬上床,面朝墙装睡。安东急道:“兄弟,你什么情况,怎么撒手不管了。” 我想我应该没有资格管铃的事,但我爱她,我转过身把铃抱在怀里,她终于松开了安东,任安东离开了。 那一晚我尽力用手和嘴满足铃,我想让她尽性,她却始终沉浸不了,想让我硬起来操她。 她的侍奉让我很痛苦,就像栓塞住的水管,把水压憋到无限大,我的情欲被堵在每一条血管里,唯独不在肉棒里。 我成了最没用的那类男人。 铃流着泪说想要大鸡巴,然后踢开我,不允许我再碰她一下。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铃对我说:“老公,雨果邀请我吃晚饭,今天我就不回来了。” 我说:“我也去可以吗?” 铃叹了口气说:“今天不太方便。” 这是结婚后她第一次拒绝我。 我独自在公园逛到傍晚,当太阳和视线平行时,我觉得再问一下铃。我拿出手机才看到星见雅发来的消息:你在哪。 我和星见雅单独见面了。 公园的步道上,星见雅步伐始终坚毅。 她的耳尖抖动时,把夕阳的橘光切地七零八碎,西方终于只剩下暗白了。 星见雅慢下来,抬头盯着我,她问:“最近为什么没找我?” 我满头雾水地反问:“我为什么要找雅?” 雅哦了一声继续前行。我自言自语道:“应该说,我有什么资格找雅。” 星见雅似乎听到了我的话,方向一转走向偏僻的林中,我跟随她来到树下的长椅坐下。 起初我和她隔着一人的距离,她却向我这边靠,直到我们的胳膊能碰到。 我问:“雅小姐今天有事?” 星见雅把刀立在泥土里,双手放在腿上,坐得端正。我知道这位虚狩大小姐的脑回路不同常人,只好等着她的吩咐。 雅坐了好一会才有下一步动作,她轻轻整理自己的长裙,我看到被黑丝裤袜包裹的大腿从裙边露出来,星见雅不仅不遮挡,反而越漏越大,我只要侧一点身子,就能看到她的阴部了。 我说:“星见雅小姐是在诱惑我?” 雅说:“你害怕我吗?” 我说:“有点。” 雅说:“如果我记仇,你活不到今天。” 我想起铃说过,女人不拒绝就是接受。我患上阳痿了,我不能做爱了,可是天下无敌的星见雅主动撩开裙摆,我仍想亲近她。 我摸上黑丝,感受着光滑的肉腿,我不知道如此轻盈的肉体如何爆发出虚狩的实力,只感觉到身为女性的雅,蕴含着比常人更多的情欲。 我说:“雅,勾引男人时不要说记仇或者杀人这样可怕的话,这让我不敢动手了。” 雅说:“嘴上这么说,你的手却不老实。” 我摸到雅的私处时,发现黑丝裤袜下就是小蝴蝶。 我说:“原来雅也有闷骚的一面,不穿内裤。” 我用一只手摸蝴蝶,另一只手搂住肩膀然后从领口伸进去揪她的奶头,雅渐渐躺倒在我肩膀上,我可以用脸颊蹭到雅的耳朵,发丝里的香气围绕着我们。 雅说:“有人要来了。” 我刚想把手拿出,雅一手拉住我摸奶的手,大腿也把摸阴的手夹住了。 雅说:“不要停。” 我说:“被人看到不好吧。” 雅说:“你害怕?” 我说:“我不怕,但是雅会被认出来。” 雅说:“认出来又怎么样,我也是女人。” 路人走过时,明显认出了星见雅,她刚想指认,就被雅的眼神斥退了。 我说:“雅,我们赶紧走吧,要不明天报纸上就会挂满你的绯闻了。” 雅说:“走?你不想插进来?” 我说:“要不改天吧,你勾引别人丈夫这种新闻,也太劲爆了,影响不好。” 雅说:“你放心,我能感应到,方圆五百米内没有人类了。” 星见雅把手伸向我裤裆,我妄想拦住,忘记了她是个虚狩。 只一个瞬间过去,雅的手就已经在我裤子里面了,她握住我的肉棒,好奇地说:“没硬?” 我见事情瞒不住,只好说:“对不起,雅。” 雅说:“是我没有魅力了?难怪你一直推辞。” 我说:“当然不是,雅这么可爱。” 雅说:“那你就是厌倦了,你上过这么多女人了,胸和屁股比我大的有很多吧。” 我说:“不,雅有独特的魅力,没人可以替代你。” 雅说:“那你为什么不肯和我做。” 星见雅生气了,我开始后悔夺走她的第一次,更后悔和哲一起摧毁她的羞耻心。 我说:“雅,我阳痿了。” 雅嗤笑一声,说:“不喜欢我就直说,不用找这么离谱的理由。” 我说:“真的,不信你去问铃。” “够了!”星见雅喊道,“你不要再解释了。我最后问你,你既然不肯和我做,为什么还要摸我?” 我说:“雅勾引我,是个男人都忍不住吧。” 星见雅看着地面许久,林间的晚风开始变凉,吹得内脏也凉。 雅说:“你不是个男人。”说完她起身离开,踏出半步后又补充一句:“没有人喜欢我了。” 她踏着如同来时坚毅的步伐离开了,头也不回。 我不知道是什么左右了人们的命运,我感到自己终将失去一切,就像失去雅小姐一样。 我决定,我要倾尽一切留住铃,只有她是嵌入我生命里的,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的。 即便是死掉,即便是尊严粉碎,即便是被侵蚀成以骸,我也要抓住铃,永远不放手。 这时我的呼吸变轻快了,向铃在的酒店赶去。